“這還用問？攝像機肯定被人動過了。知道這屋裡有攝像機的人，本來就不多，劉玉如和雷海瓊都算上的話，也就只有三個。現在前面兩個死了，唯一的知情人，就只剩下陳東方了。他完全可以先移走攝像機，等他把錢拿走後，再把攝像機裝好的。”

“如果他已經拿走了錢，為什麼還要把攝像機重新裝上？”莫蘭覺得這是多此一舉。

高競被問住了。“既然裝不裝都無關緊要，那重新裝上大概也無所謂吧。”他不太有把握地說。

“我覺得這一點都說不通。”莫蘭固執地說。

“等陳牧野被抓回來後，再研究這個問題也不遲。我現在想的是另一件事。”他又把一個生煎包整個丟入嘴裡。

“什麼問題？”

“我在想，他們三個如果是一夥的話，那三年前火車上的事，會不會也是他們三個人共同策劃的？”高競又夾起一個生煎包，放在醋碟裡，神情異常嚴肅，這令莫蘭想起了他牛仔包裡的報名照。

“那就要看陳東方和雷海瓊在火車上同時失蹤後誰成了受害人了。”莫蘭把酒釀湯裡滑溜溜的雞蛋放入嘴裡輕輕一咬，鮮嫩的雞蛋黃流了出來，她趕緊把它們通通從半透明的甜湯裡搶救出來送入嘴中，“好吃，好吃。呵呵，我最喜歡吃雞蛋了。”

“你好像特別愛吃雞蛋，以後我叔叔到鄉下去走親戚，我讓他捎點土雞蛋來帶給你。”高競看著她的吃相，露出兄長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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