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說的幽湖叫陸小幽,是隔壁藝校的,就是大一時在校園西北角的小樹林裡碰到的那位。那天她在樹林裡練習彈古琴,我因為和阿弦生悶氣,就出來散心,無意中碰到了。那段時間我剛從某本書上看到文人與藝妓關於彈琴還是古箏的區別,一時不自禁地就笑了起來。而陸小幽聽了我的笑聲,轉過臉來問我笑什麼,是不是她彈得太差了。她在問我的時候,臉上居然有類似於羞赧的表情。然後她不等我回答,就自問自答地說她剛剛練習,彈得不好。我一聽就笑得更厲害了。我好不容易止住笑,非常坦白地告訴了她原由。她一聽,猛地站起來,臉上象浮雲過日,陰晴了幾下,冒出一句:“你,你混蛋。”
我一怔,剛忘了疼痛還沒結疤的悶氣又被她給招了回來,“你個出來賣的,裝什麼清純。”
“你,你……”她指向我的手指在顫抖。
“你什麼你,看你那幾根黃毛,不夠淫也夠蕩。”我一向刻薄成性,又兼不管上學還是玩耍,總是年齡最小,在和同伴鬧矛盾時,往往在武力上捉襟見肘,但在言語上一直揮斥方遒。
“你……”她倒是不嫌煩,老這麼一句。
“還你,有膽做沒膽說。妓 女!”我在做謊言說千遍成真經的努力。
“好,好,我是妓 女,你是嫖客。”她一時慌亂,露出了馬腳,我則有了點成功捉了畫皮的喜悅。
“呵呵,多少錢一次?”我皮笑肉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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