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們在車站裡已經等了4個小時,大家也被凍得渾身發僵了。天色漸漸暗淡,氣溫也跌了下來。為了打發時間,我們再一次開始吃自己的乾糧。夜色變得更暗了,但車站一點也沒有冷清下來,夜色中仍舊是穿梭不停的軍列。勞斯看起來有些受不住了。他把帽子拉下來蓋住耳朵,將衣領豎了起來,並走來走去好讓自己感覺暖和一點。我和幾個從切姆尼茲來的朋友組成了一個互助小組,這個小組一直伴隨著我們很長時間。小組的成員有:林森、奧林海姆和霍爾斯,這三個德國出生的人法語說得和我的德語一樣爛;小組裡還有摩萬,他是從阿爾薩斯來的;還有奧地利人烏特貝克,他有一頭像義大利舞蹈家一般烏黑而捲曲的頭髮,烏特貝克不久後離開了我們的小組;當然最後還有我,一個法德混血兒。後來,除了烏特貝克,小組裡的所有人都漸漸掌握了用德語和法語兩種語言彼此進行交流,而烏特貝克卻總是令人心煩地不停地哼唱著義大利民謠。對於聽慣了瓦格納的德國人而言,這些單調的義大利小調實在是難以令人恭維。
明斯克基輔戰火的洗禮(2)
霍爾斯有一塊帶著夜光顯示的手錶,表上的時間告訴我們已經八點半了。我們確信部隊登車出發的時刻馬上就要到來了,上面不會讓我們在站臺上過夜的。又過了一個小時左右,連隊有幾個人拿出了睡袋,他們將睡袋儘量避開潮溼處,放在凸出的地面上;還有幾個人甚至睡到了正停靠著火車的鐵軌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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