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下午我草草地結束了麻將局,因為昨天晚上畫畫時遇到了一個阻礙,我說死也調不出我想要的綠色,於是我在那幅畫上整整浪費了一個晚上,直到早上房東大娘敲門喊我麻將.於是那天我頭痛欲裂.英子回來的時候我說:你做飯吧,我頭疼.
她熟練地開啟電腦,邊玩掃雷邊說:打麻將時你怎麼不頭疼?
一句話噎得我一個跟頭.
這不是一個急促的過程,是緩慢中逐漸形成的.如果在以前,我一定一句”你哪那麼多屁話,讓你做飯就做”頂了回去.可我卻沒有,因為我似乎習慣了對英子的寵愛,她的任何說法和做法在我看來似乎都有撒嬌的成分,誰讓她是女的呢?她是個孩子嘛.而我完全忽略了她對我的態度,和她對我是否有關愛成分存在.
所以我沒有說話,頂著頭疼去煮了碗麵.頭疼時我突然想起,這要是以前呢?英子一定會關切地問我怎麼啦?嚴重嗎?然後給我做好吃的.那現在是怎麼了?我對她越來越好的時候,她怎麼對我越來越差呢?越想越憋屈,但我還是堅持把面煮完,因為我不想吵架,我現在只想吃點東西睡覺.
我強裝笑臉地把面端到她面前,而且心裡還在勸慰自己:女人就是個孩子.
她接過麵條絲毫的不安都沒有,稀里呼嚕地吃的痛快,然後端著飯碗對我說:你陪我打麻將吧?我按了按太陽穴,說:週末吧,喊上禽獸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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