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跑也不跑、解釋也不解釋,泰然等候處置——他是否恨?
我恨。
積壓了一整天的情緒突然有了爆發口,我吊兒郎當的人生中,第一次有一件這麼認真想幹的事情——我要這些人去死,讓這些隨隨便便就讓我家破人亡、害我淪落至此的人去死。
——也讓這些,欺軟怕硬的小人去死。
可我的這些掙扎被侍衛緊緊地控制住,半分都動作不得,估計看上去像個笑話。
“江盛秋,你那是什麼眼神?死到臨頭,竟然還敢這麼看著我?”韓瑜可能有點惱羞成怒了,這一句吼得差點破音,我卻突然走神,想起了那為數不多的關於母親的記憶。
她說過,一個人不管再怎麼偽裝,她的眼睛不會騙人。女孩兒的眼神和成人的眼神,怎麼也不會一樣。
其實和韓瑜的話沒什麼關係,但我就是想起來了——現在我還是個女孩,可我太希望我的眼神說明我已經不是個女孩兒——我還小,所以我有太多不能做的。
這一下的恍惚,也讓我忽然從怒火沖天中清醒過來了一點。
其實韓瑜說的有錯嗎?大多沒有。
我從小飛揚跋扈不顧別人的眼光,也沒人管得了我,真的和我的身份沒關係嗎?我被排擠可也半點不在乎,覺得她們的態度無所謂,真的不是身份給我的便利嗎?對於她們求之不得的嫁給段燁的機會,我卻想推就推,毫不在意……若我是個普通人,我能這麼瀟灑嗎?即使我性本灑脫,我的家庭能給我這樣的支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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