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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背上的痂完全脫落變成印痕時,是我們該告別的時候了。
她說,她要離開南京了,
阿瑤到了湖南常德,在一個桑拿裡,邀她前往。
我默默地聽著,覺得自己想說些什麼。
我知道自己想說什麼,我想挽留她,我想告訴她她我已經離婚了,
但我什麼都沒有說,
人撒謊容易,飛流直下三千尺,而坦陳自己撒謊很難,是一次逆流而上寸步難移。
男人對比女人,更是天生的謊言家。
能毫不嘴軟地賭惡咒發毒誓,並不是因為真的六親不認禽獸不如,而是因為男人更是徹底的唯物論者和現實主義者,與緊迫的形勢比起來,遙遠的毒誓就像夏天的一陣毛毛雨,是完全可以忽略不計的。
我像站到了高速行進的列車上,眼看著要與她擦身而過,卻不能縱身跳下。
要走的那天晚上,我們選擇了一個臨近車站的酒店,
那家酒店的大床房已被訂完,只剩了普通的標準間,擺著兩張半大不小的床。
我們充分地利用了兩張床,
所謂充分,不是每個人各睡一張,或者先睡一張,再睡另一張。
我們把兩張半大不小的床拼接成了一張完全的大床,把標準間改造成了一個大床房。
那天晚上,我們接著做愛,
本來是想戴套子的,後來發現她包裡的套子恰好用完了,雖然很方便,但她沒有讓我出去買,我們就這樣完成了一次無套操作。
想到以後可能都不會再見面,做完愛後,我們都像是在想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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