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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想了想,“那我叫你梅朵!”當時月光的確有這樣的迴應。不過說的是藏語,我當然似懂非懂。又是我被困頓在他的語言門坎之外了。月光有些著急,突然從草地間拔出一朵紫色小花,我聽多農喇嘛喇在傳送月光的話。‘他說你長得跟這花兒是一個模樣的,所以他也要給你一個名字,叫梅朵!梅朵,就是花兒!’
哦!梅朵,月光。月光,梅朵。我情不自禁笑了。
和月光一起趕來的青年們已經下馬來,大家開始圍上我跳鍋莊(藏語意為:跳舞)。一位身穿藏藍色氆氌,外套漢式小西服的的青年拉住我的手,帶動我也跳起來。他粗獷的肢體,帶動我不知所措的身子,像絲綢與毛氈的碰撞,叫我慌張。
“我,班哲。”
青年自我介紹,笑,笑意卻在舞動中旋轉得極快,一閃而過。“你看過藏戲嗎?”青年問。
我來不及回答,因為他帶動得太快,我感覺天旋地轉,被他把持著整個人在飄晃。閃逝中我在尋找月光。卻看他此時的一身青紫色氆氌,被超速旋轉的視覺弄得虛浮了形態:那不再像是一個人,更像是一種虛像,虛顯的某種景象。抑或即是一朵綻裂開來的青蓮花。是的,它已經在慢慢蓬鬆,壯大,周邊綻放出無數蓮花瓣。花瓣越開越旺,不久,天地之間即是一片絳紅———寺院裡,喇嘛身上僧袍的那種絳紅,鋪天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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