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也改變不了他仍舊是階下囚的事實。
他已經顯出油盡燈枯之相,可陸宇琴仍舊不信邪一樣每日按時端水送藥。
這樣做其實也沒什麼意義……
琴修緩緩抬手,接住了一片門外飄進來的雪花,有些自嘲地勾起唇角。
他並未一個人待多久。很快,陸宇琴便匆匆端了一碗藥走進來,將半開的殿門關的嚴嚴實實。
他似是有些慍怒,將藥放在一旁的桌上問道:“這門為何開了?”
他記得清楚,走之前將門關得好好的,不可能輕易被風吹開,定是沈北雪自己開的。
沈北雪晃晃手腕上的鐐銬,說得理所當然:“孤有些悶,便開門看雪。
怎麼,孤的那個好弟弟如今竟然管得這麼寬了,連開門也不許了麼?”
“這關溯望什麼事。”話剛出口陸宇琴意識到自己面對的還是個時日無多的病人,忍不住無奈地放軟了語氣,“此處天寒,你身子又虛弱,不可再像過去一般任性了。”
而沈北雪果真吃軟不吃硬,聽了這話也不再用那帶刺的語氣傷人,只是垂眸就著陸宇琴手中的藥匙一口一口地喝藥。
他喝完藥,又看向門的方向。明明看不見外面的景緻,眼中卻流露出些許懷念,輕聲道:
“阿琴,你看到了嗎,樹上結冰花了。”
自從被關起來,他極少這樣說話。
儘管聲音帶著些許沙啞,但是在漫天落雪的靜謐氛圍之中卻襯托得格外安寧美好。
陸宇琴被魔皇反常的溫柔驚住,一時竟不知如何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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