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上午我即開始在盤算如何見面,我想讓他來巴黎,就找了他晚回我資訊的藉口開始盤算資訊的內容。我在資訊裡說,“很遺憾你沒有當天回覆我的資訊,我差點為自己安排了另外一個約會(他以為我在那裡傻等他的確定嗎?其實既是是,也要先佔據氣勢。)我懲罰你來巴黎謝罪,我訂了個餐館,如果你表現好,我或許會允許你在我的試衣間裡為我“按摩”。”但是你想都想不到,我還沒有發這個資訊就收到一個傑夫來的手機資訊他說很抱歉晚上正好有個會議要到19點半,問我是否可以自己直接坐地鐵去他那裡。我一看就後悔沒有在他的資訊之前先發我的資訊,他不想來接我,想偷懶,還想見我,我心裡就來氣了,我也沒有別的辦法,趕著把我那個資訊發給了他,這樣就造成幾乎是同時發的這兩個資訊的假象,我心裡想這下好了,我點燃了烽火臺,開戰了。在後來的三個小時裡,我們都保持沉默,但是我在心裡開始編好我的藉口。五點多的時候,傑夫來電話了,我想這個時候應該先下手為強,就說我剛給你發了資訊就看到你的了,他一聽就說,你是說是你先發的,我說對阿。其實我在撒謊,兩個資訊在手機上是有記錄的,我的那個比他的晚一分鐘,但是傑夫不揭穿我。我繼續得勢地說,幾乎是高聲嚷著說了,我今天有個客人上午打電話來說她下班後要來店裡拿預定的衣服,也許是七點半,也許是八點,我不能離開店呢。我好像聽見傑夫在那邊說著什麼,但是那個時候我只有一個念頭,要壓住傑夫,繼續任性地說著我的藉口,說我得固定客人如何重要,我不能失去他們的信任。等等。傑夫聽了半信半疑,但是他沒有什麼餘地 ,只好順著我說你還得等他們呢,對固定客人很重要,他在那邊組織詞彙,他說得很慢,我不再說話了,聽他的反應。他順著他的那個資訊的內容艱難地說,“我有個會議要到七點半結束,等我出來八點了,再要三刻鐘到你那裡,還塞車,我到時候就很累了。”我什麼都不說,他聽不到我的口氣就說要不我們下個星期見面?我一聽就冒火了,下個星期晚上你也有會議嗎?他連連說沒有沒有,我的口氣還是很是硬邦邦地,那你下個星期來巴黎好了。我們好像還聊了點別的什麼,他的房子出售的事情,我的別的什麼,但是大家都心不在焉,因為今天晚上這個冷戰了那麼久的約會被我們兩個人自己攪渾了,想再彌補也不可能了,為了面子我們都不願意讓步,說破的話就像斷線的風箏收不回來了,我的心裡有說不出的沮喪,但是我的嘴上還是保持燦爛。那天晚上我很早就上床睡覺了,我不願意去想,但是我還是忍不住地想到,本來我是應該躺在傑夫的懷抱裡。這種沮喪的心情籠罩了整個週末,但是即使這樣我也在想難道只有我一個人沮喪嗎?如果他想見我,為什麼他不可以多跑點路呢?尤其是到了星期天晚上的時候,想念傑夫就變成了一種渴望,我覺得我星期一一定的做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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