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山說：“你曉不曉得你為什麼被下回來了。”

“呵呵能力不行羅，”我裝作無所謂地說。

“你這個吃人飯屙狗屎的東西！”福山吼道：“你連狗都不如，狗還曉得報恩，老子把你弄到鎮上上班，就是為了這個結果？”福山指著我的鼻子，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我儘管臉上表現得比較平靜，心裡還是有點發虛，畢竟福山的話還是有幾分道理的。

我抬頭說：“福山叔你可能誤會了我了，我沒有那個想法。”

“你哄鬼去，老子還不曉得你那點花花腸子，你一翹屁股老子就曉得幹稀！”

我臉肯定漲得通紅。

福山把我罵了一通，心裡的惡氣出了一口，顯得好受點。

他平緩了一下心情，說：“你準備回來當一生的農民？”

我低著頭說：“那還能麼樣辦？”

“你本來在鎮裡搞得好好的，你去惹那個孫小娥做麼子？她是個什麼姑娘，你不曉得？”

福山這副口氣讓外人聽到，感覺讓是老爸訓自己做錯事的兒子。我四處望了望，還好，幸虧四周沒什麼人。

“我本來不想跟她談的，她老纏著我，我也沒有辦法。”

儘管福山知道我說這話是言不由衷，他也不想再追究，有些事情，還是不要太說太穿了為好，說穿了漏水啊。

福山嘆了口氣，從口袋裡掏出煙點燃，看看我，問：“你不抽吧？”

我說：“抽得少。”

福山遞給我一隻，說：“在場面上混，還是要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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