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凡不得不承認，她問得有道理，自己是不敢正視與劉蘇蘇之間的關係。但是，他不想再陳小航面前表現什麼，於是說，“我們現在在這麼美好的夜色裡，最好不要談於夜色五官的話題。OK？”

陳小航笑了，問，“談工作？你估計還沒考慮好，談也沒有意義。要不談你對人生的感受？”

“能不能談點輕鬆地啊？我的陳總監？”林一凡拉長聲音，顯得有點不耐煩。

陳小航一聳肩，“那好，我問你，你心裡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麼？”

林一凡想了想，回答，“世界上最偉大的東西有兩樣，一個是我們內心深處的道德標準；另一個就是我們仰望星空時的感受。”

“怎麼聽你說話像領導啊？”陳小航問。

林一凡說，“在這個時代，汙染這麼厲害，這樣的星空已經很難見到了；而這個時代，精神被物質所汙染，道德也很難清白了。”

陳小航輕笑了一下，“你這又有點像哲學家，我問你，你這麼大規模的炒房，心裡有沒有點不安？”

日期：2010-10-15 15:59:15

林一凡笑著了，反問，“你們這麼五馬倒六羊的騙股民的錢，心裡有沒有點內疚？”

陳小航似笑不笑，“彼此彼此，咱們都是再賺政策的錢。”

林一凡搖著頭，“我炒房算是鑽政策的空子，你們這樣貌似在玩政策嘛。”

陳小航將手扶在江邊的欄杆上，晚風吹動她的頭髮，她眯著眼睛看著江面，不知道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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