遞辭呈的那天,經理很詫異:“花小容,你不是乾的挺好的?”又嘆口氣搖搖頭:“唉你們這些年輕人哪……”
我有口不能言,只能哼哼哈哈。
大年二十七,我和小猴兒離開北京。老鬼剛開店,滿心都是新奇和幹勁,非要朱古力和她一起留下來守年關。朱古力答應了。
我想,小猴兒大概也不會回北京了。這一年,姐只當是個笑話。
臨走的時候,老鬼哭了。她說:“花豬,對不起……”我拍拍她的臉:“說什麼呢。”
老鬼走到小猴兒面前,看了他半晌,然後舉起手來啪給了他一嘴巴。我們三個都驚了。
老鬼什麼也沒說。小猴兒臉色很難看,但也什麼都沒說,回屋收拾東西去了。
老鬼把我抱在懷裡,抱了很久,最後在我額頭上親了下,低聲說:“好好的。”
她不知道,我已經好不了了我。
經過這場婚姻,我的整個世界觀和人生觀都發生了動搖,我的腦子裡裝滿了太多太多大大小小的問號。
誰說婚姻就一定能拯救愛情?誰說愛情就一定要歸於婚姻?誰說繞床弄青梅就一定能白頭偕老?誰說強勢的女人只要示弱就能挽回男人的心?
媽的我裝太久了我。
老鬼和朱古力送我們去機楊。快到安檢口時,我衝朱古力招招手,他以為我要跟他說話,湊上來,卻沒想我抱住他脖子,就跟老鬼啃他一樣,吻了他。
我用眼角的餘光看到老鬼張大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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