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民政部,已是翌日的上午了。谷處長看了便條,仔細詢問了花舌頭的情況,之後說道:“老肖啊,你反映的問題,很實在、很具體,也應該在我們考慮的範圍之內,但是老肖啊,任何看似合理,看似應該的問題,真正解決起來,總是需要一個過程的。尤其是對你們國民黨老兵的問題,當務之急,首先是個思想和觀念轉變的問題。幸好啊,在全國人大和全國政協會議上,有一些代表和委員,已經涉及到了你該才反映的情況,而且,有的問題正在解決當中,所以,你要耐心等待。當然,你的心情我也理解,已經等待了幾十年了,這心裡確實煩啊!可是,我給你的答覆也只能是這些。”
谷處長的設身處地和體貼入微,讓花舌頭感動不已。他甚至產生了一種奇怪的心理,就像自己欠了谷處長什麼情似的。
而谷處長卻依然在替他著想,又引導他說:“老肖,抗戰期間,您有沒有對我黨我軍做過什麼貢獻呀?”
谷處長這麼一問,還真提醒了花舌頭,他答道:“有呀。”
說著,他乾癟的長指頭伸進了內衣口袋。
谷處長看到的這張泛黃的委任狀正是當年花舌頭向麻子副部長索要的那張:
委任狀
我一一五師特委任肖柳子兄弟為軍械教官。
保衛部副部長 張燕青
民國31年秋
看到了這張離奇的委任狀,谷處長先是呵呵一笑,繼而帶著幾分神秘地對花舌頭說:“老肖,這對你來說,就是寶貝啊!有了它,我就可以給你們地方發一個公函,爭取給你辦一個特殊補貼。先不說多少,至少是我們***的一點心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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