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這番思辨,讓唐營長感到既好奇又好笑,他不苟言笑地望著他:“於條子同志,不管你是不是以退為進,但我還是要關押你的。”
“你為什麼這麼無情?”條子問這話時,語氣並沒用軟下來。
“不是我無情,而是你對情誼的理解太偏了。你需要靜靜的反思。肖河飛,難道僅僅是你的同鄉嗎?他可兩次救過你的命啊!”
“押下去!”說完,唐營長堅定地一揮手。
條子被關押不久,螃蟹就奉命帶著幾個自衛隊員來到了條子家……
蜻蜓抱著孩子,來到了唐營長的指揮部。唐營長給她遞上了一杯開水。
“一準,又是他那張臭嘴惹的禍。”坐下後,蜻蜓就針對丈夫說道。
唐營長咧了咧嘴,沒有說什麼。
“他從民國二十七年參加了八路,由於科班出身,從助理員到副科長,從此卻就‘原地踏步’了,為啥?還不是那張把不住門的大嘴嘛。”
“也不光他,”唐營長自責道,“我們兩頭犟驢碰頭了。”
蜻蜓輕聲笑道:“他可不是那屬性的。他這人,偏執開了像一頭犟驢,靈活起來比麻雀還精。屬於那種示強了,電閃雷鳴,示弱了,風雨無聲的人。你這麼一動真的,他保準不會硬對硬了,頂多犟幾句嘴罷了。”
“呵呵呵……”唐營長笑了幾下,然後又對她說:“你這也來了,按說應該立馬放人,可是不行啊。”
他寓意深長地說:“明天,國民黨的主力部隊就要進犯了,戰鬥的結果很難預料啊。於條子這麼激進,倒時怕要吃虧啊。劉蜻蜓同志,你也不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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