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又說,你為什麼拍手?
可是我已不能說話,我的嘴已基本不能張開。
我抽出那隻沒有打石膏的左手。我這裡解釋一下,那個郎中說,傷筋動骨一百天,所以我那右手,在今後很久的一個時期裡,一直打著石膏。因此當我的右手露出來時候,非常的白。把左手和右手放一起,頓時讓我想起黑白無常。
我示意吳承恩伸開手掌。
吳承恩緩緩張開的五指,讓我看到了春天。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能從吳承恩的某一個舉動,看見春天。
我用血脈流暢的左手食指,體察著吳承恩的手心,我很緩慢的寫出了紙和筆兩個字。
吳承恩於是開啟揹包,吳承恩這天挎著一個很大的黃色揹包。她取出一本通訊錄,一個有著動物圖案的水筆。
我這個時候其實想爬起來,我躺在地上,對我的形象非常不好。
但是我爬不起來了。
於是我就翻了個身,把通訊錄鋪在雪地上,在紛揚的雪花裡,我寫下了這麼一段文字:
我拍手,是一個錯誤,但是打人,就是邪惡了。承恩,有句話我一定要說出來,我開始為你擔心。承恩,在你的面前,任何事物變得美好,而他出手了,說明,他不可改變。
寫完我就想起我的那個惡毒的設計,我對我的文字,啞口無言。
這時候我看見白漢,早從電線杆後面走出來。而且我看見,他彎腰來看我的字時候,情不自禁。
接著就聽到了一聲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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