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沾了冰,我的人生路似乎就是在一路下滑,工地事件還只是個開始。工地事件的落差讓我難以接受。從未感受過的低落。但生活還要繼續,只是少了些信心,少了些激-情燃燒的歲月。又是無所事事的過著。其實黑道的生活或許多彩,但並不是那麼豐富。好像都在等待一個機會,一個可以輝煌的機會。我也在等這個機會,不知是我抓不住,還是老天已經不在眷戀我。那時的我沒有根本沒什麼想法,只是玩。一天,還正在睡覺,一個朋友給我打電話:“賢哥,有個工地你搶不搶?”“搶?怎麼搶?”我還迷糊的問道。“我們村旁邊的土地被鐵路局爭收修建鐵路。我們村的這段工程被村長接下來了。你不是能找到挖掘機嗎?我聽說挖土方的人村長給了人。這還沒開工,你找村長談下給搶過來啊。”聽了朋友的話。我感覺這個有戲。就帶著人去了村裡,找到村長,村長很開明,說工程已經給人了,但誰有實力挖土方的工程就給誰。瞭解了下,我帶人去了那個接手人的家。沒有別的,只是為了工地。到了那人家,啊,彪漢,絕對的大塊頭,但我帶的人多,就是我自己,我也沒有怕的意思。開門見山的就說要接手他的工程。那人當然不願意了。沒辦法,我只能玩暴利了。也並沒有怎麼打,只是沒想到那人是那麼的軟弱。沒打幾下就服軟了。我帶著他找到了村長,很順利的簽下了工地挖土方的合同。雖然這個工地沒有上次商場掙的多。但也是相當可以的。而且只要一個月。很順利的,我找來的兩個挖掘機開工了。可就在當天,文豪打電話給我了。說來了二十多個人,不讓開工,來鬧事了。我一聽這不是要搶我的工地嗎?我招募人馬五十來號,開車到了工地,到了工地後我看到的那一幕,我笑了。男女老少都有,手裡拿著鋤頭,鐵鍬之類的。突然我看見對方人群裡有個人,那時煩躁不安的我,衝那人跑了過去。兄弟們也跟著跑。對方的群眾看見這場面,像炸開了鍋似的亂跑。但我只追一個人。那人一路狂跑,最後竟然跑到了廁所裡躲難。我怎麼可能放過他。和幾個兄弟進去了。那不是血腥可言的。那是惡臭,大便的味道。此人被打的也不輕,頭破血流。滿身是大便。“還給我搶工地嗎?還敢帶人來鬧事嗎?記住了這是輕的,有下次的話,我一定把你送進醫院睡上一年半載的。”我憤怒的說道。不錯,此人就是我搶走他工地的那人。我開工的第一天他帶著全家男女老少來鬧事。這事我以為打他一頓也就沒什麼大事了。可這一頓帶著惡醜的PK讓我失去了工地。那人是沒有鬧了。竟然報警了。報警就報警吧。我也被帶了進去。可我找不到琦哥了。電話打不通,託朋友去他家也找不到。整整在派出所待了兩天才出來。琦哥去外地賭場玩去了。手機沒電了。還是琦哥回來找人把我弄了出來。當我回到工地的時候,發展我找的挖掘機不見了。工地那是傳的風雨漫長啊,說什麼兩夥黑道人員為了搶站工地,大火拼。之後鐵路局領導一聽就下來調查,也查到我是個無業混混,怎麼有施工的資格。別說不讓我幹了,就連村長也被拉下來了。全部從外地找人做。因為被正規起來。我也沒辦法帶人鬧事了。我想想,當時如果我和我打的那人好好談一下,願意分點錢給他。或許不會失去工地。走過的路怎麼去後悔,還是鬱悶的拿冰來消遣。兩件工地的事讓我徹底對工地上的活失去信心,如果成功了,最後那時我也是個百萬富翁。越想越難受。是我的運氣不好,還是我真的做事有誤,一次次的失敗讓我那段時間的生活徹底失去了光彩。三找了我很多次,也勸我不要因為這些挫折而放棄我努力了7年的黑道。當時我聽不進去。還是玩我自己的。最後三卻選擇了退出,歸正。那時我就記住一句話。“賢哥,我的退出不是因為我沒能力去混跡,而是看見你現在這個樣子,感覺我的道上生活因為沒你日子會變得毫無意義,所以我寧願現在選擇退出。我並沒有去說服三什麼,只是感覺這樣也好。因為我知道三的脾氣頭腦不適合這條路,早晚要出事。我的生活並沒有因為三的退出而改變什麼。除非有事,沒事也就不出門。那天,琦哥打來電話:“賢,幫別人去搶礦山幹不幹,成不成都有三萬,成了後給十萬。你考慮下。”我沒有考慮的答應了。我知道礦山是最危險的,但當你面對的時候,你一定不怕了。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人死在礦山上。在兩個市的分界地有兩個小礦山,分別由我市的一個老闆和隔壁市的老闆經營著,也是為了能得到對方的礦山,雙方小大小鬧無數次,也沒分個高下來。這次我們這邊的老闆準備花重金給拿下,就找到了琦哥,琦哥把這事又給了我。但他中間也有錢拿,也就是因為這個錢,他被判得最重。我如約的帶人去了礦山,足足有百十號人,全帶著傢伙。到了礦山張老闆那裡,簡單的交待了下就帶人去了對方的礦山。到了辦公室很容易的找到對方的老闆。沒有二話,就是一陣狂打。並沒有動刀,正在我得意這十多萬也太容易掙的時候,我看見遠處的小山頗上黑呀呀一片。不比我們這邊人少。我立馬指揮人準備迎戰。說不怕那是假的,但我還能帶著一百來號人跑嗎?我知道人多也就開始的那股衝勁,進過去了,有一方也就敗了,我第一次高架橋的經歷讓我認為這次也查不多。很快雙方離的很近,對方手上都繫著毛巾。我也帶著人群衝了過去。我在最前面,高高舉起開山刀,見人就落刀,但多數是空刀,砍不到人,對方看見你比較很,多數不會直接受戰。多數選擇躲閃。但這樣大的場面我還是控制不了的。好的是,只是前面幾個人打鬥著,並不是大規模的對戰,可當我在落刀無數的情況下砍了對方一人時,對方好象被激怒了一樣,都準備參戰了。後來我知道我砍傷的那人是他們的老大,帶頭人。看此情況,我退了兩步,我身後的兄弟也沒再動。看著對方大隊人馬慢慢逼近,我想壞了,我們勢氣一下那必敗。不容我多想,我舉著開山刀跑了起來,跑向對方,還是舉刀落刀,見人就砍,還沒砍倒兩人,我感覺被後一涼,具大的痛苦讓我忍不住吼叫起來。我的兄弟們一看我被砍了。怒火中燒,全部壓了過來。我就聽見有刀劍相碰的,有殘叫的。還沒一分鐘,雙方都停下來了。此時我忍著巨痛定眼一看。無立的坐在地上,場面上沒有了冷兵器兩碰的聲音,也沒有被砍的殘叫聲,哭叫聲多了起來,還有人瘋狂的亂跑。多數是楞在那裡不知怎麼辦。我也坐在地上,看見不遠處睡著幾個不動的身體,有一個身首兩分離的屍體。一人的頭被砍了下來。當時我並不知道誰下了這死手,也可能是亂砍而至。別說那些小弟,就連我都沒見過這場面,雙方也因為一人頭被斬下而停止了戰鬥。文豪拉著我就跑。背後的疼痛也沒有了,堅難的跑著,死人了,這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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