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看看你得罪了誰,賢哥也是你得罪的嗎。我勸你還是快點還錢吧,別到時候錢要還,還得受罪。賢哥,對不起,剛才我不知道是你,我是跟少峰混的,經常聽峰哥說道你。”“呵呵,好久沒去迪吧了,少峰還好吧。”我笑道。“恩,有賢哥和耀哥的名氣在那,誰敢去動峰哥的場子。錢大明,你TMD還犯傻是吧,快給賢哥拿錢去。”和我還含笑點頭著,轉身就是面色陰冷的看著錢大明。這一鬧,錢大明也老實的把錢給了我連帶著利息11500元,一分沒少。拿著錢,我當面撕了那張欠條:“錢老闆,沒事多去琦哥場子玩,隨時歡迎。”我嘲笑的說道。“小兄弟,帶我向少峰問個好,改天去迪吧找你們玩。”說著我帶著阿成走了。“賢哥慢走。”聽後我揮了揮手。拿到錢後我就去找了琦哥,和琦哥講了這要賬的艱辛啊,可是苦了我兩個小弟兄。琦哥聽後哈哈大笑。笑我怎麼會想起這點子。真是牛X。有意思。他也沒有點錢,從中拿了1500給了我。把自己1萬的本錢留了下來。道謝後,喊著三去瀟灑去了。當然,三和阿成舉牌半天也夠辛苦的。玩好後臨走一人又給了200。 這次的要賬經歷讓我感覺這差事比放風有意思多了。一去放風就是荒郊野外,孤魂野鬼在身邊轉悠也是說不定的。自從上次和慧鬧過,我也沒有回慧那裡,我知道慧變心了。平日裡還是幫琦哥放風,收款。那天琦哥沒有搞賭場。我也沒事做。好久沒去迪吧了,也想看看少峰乾的怎麼樣。索性去玩玩,也放鬆下心情。沒有慧的日子多少還是有些孤獨感的。來到迪吧,看見少峰在門口無趣的坐著。“少峰,怎麼?乾的沒勁啊?”我進門道。看到我,少峰臉笑開了花。“是啊,還是懷念當年和你一起在迪吧看場子的日子,現在都好兄弟都忙的忙,散的散,各奔東西了。”少峰感慨道。其實在黑道就是這個規律,合久必分這是真理。人都是自私的,為了各自的利益。沒有選擇讓給人家的道理。再好的兄弟,再深的情誼有時候也經不起利益的**。或許90後的小兄弟感受不到什麼是義氣。曾經我那個年代在外面混,沒有義氣二字我也走不出當年的紅色人生。只是現在再提起義氣二字,不如說利益,讓人聽著你話說的還算老實。人還算真誠,沒那麼多小伎倆。沒辦法,社會再變,人也要跟著變。我也感慨了,呵呵。跑題。我拍拍少峰:“不還有兄弟我呢嗎,今天不是來看你了嗎。怎麼樣,過的還好嗎?”“太平靜了,少了些奮進的勁頭。你走後,也沒人來迪吧鬧事,在外面玩,平靜的生活還真有些不習慣。”少峰還在感慨。他說的對,在道上過平靜了和平凡的生活有什麼兩樣,但你想過的不平靜,也很容易做到。我開玩笑道:“那你沒事就去街上看誰不順眼就幹他唄,以前我們又不是沒幹過這事。”剛出來玩時,太無知,幾天不打架,看見素不相識的人也會找茬動手打人。想想那時候真的是……,還有點憐惜那些冤大頭。"你就別逗我了,怎麼樣,跟著鄭凱琦還行吧。"少峰正言道,也知道我在琦哥的賭場放風。“還行吧,比在迪吧裡過的生活更平靜,荒郊野外的想打架都找不到人。哈哈。”我說笑道。哈哈,少峰聽我這麼說也樂了。拉著我進了迪吧,從吧檯拿了些酒,我們兄弟兩個喝了起來。 這時,我聽見迪吧裡響起了黑龍的回心轉意,當年我也是很喜歡的。而且是女的唱的。我問少峰,這歌還有女版的。“那是迪吧裡的人唱的。”說著手指向不遠處做在舞池旁邊拿著麥克風的一個妞(和我結婚半年不到就離婚的女人,後面有會講述。)。 嫵媚的眼神,帶著一種傲氣,有點讓人勢不可擋的感覺。歌唱的真的很好。導致我以為是哪個歌手翻唱的。少峰接手之後,想提高迪吧的收入,和以前一樣7點半開門,9點開始第一場搖頭時間。這一個半小時以前是放點流行歌曲,來的早的客人可以聆聽音樂和著小酒,也有一番感覺。現在少峰改成這個時間段客人可以點歌,也可以點歌自己唱。一首回心轉意又讓我想起了慧。但慧最後一次對我發火,讓我徹底打消了對她的眷戀,雖然我們彼此都沒有直接說分手,但我也想通了,還是準備放下這段情,畢竟我傷害過她,她忘不掉我對她的好,同樣也忘不掉我給她帶來的傷害。有人說初戀是沒結果的,我也是同樣,有人又說初戀是難忘的,我還是同樣。看著那妞一直低頭的唱著,一首歌結束也沒有抬起頭,她和我都一樣,內心都有著辛酸的事,只是我沒有表現在臉上。接著她又唱了一首,至於什麼歌我還真想不起來了,但也很好聽。似乎我瞬間被她吸引了。拿著兩瓶酒慢慢的走了過去。走到近前,感慨的說了句:“同是天涯淪落人呀。”我的聲音並不大,但因為我習慣了在迪廳裡趴在別人耳朵邊說話。還是藉助了她的麥克風讓大家都聽見了。少峰在那起鬨的吹著口哨。我笑了笑。“我沒想著和你一起淪落,我們認識嗎?”那妞沒有回頭的說了句。呀,還挺個性,哥喜歡,就是喜歡個性的。“其實想認識很簡單,我叫賢。”說著我遞過去一瓶啤酒。“我知道你,城西有名的混混。真是百聞不如一見。我叫雲。”說著接過酒,一瓶啤酒一飲而盡。真TM個性,太個性了。哥要定你了。雲。我只是喝了口酒,走開了,走道DJ那邊,讓DJ幫放收“真愛你的雲”。我大膽的現唱著,當我唱到:girl,真愛你了,有你就無求了。”雲,向我走了過來,走到我面前,用很嫵媚的眼神看著我不說話。我以為她被感動了呢。會給我個擁抱,親吻之類的。誰知道她也靠近我耳邊:“這樣追女孩過時了。”也藉助麥克風傳給了大家。當時我第一想法有點想給她一巴掌的衝動,我在迪吧的顏面何存,我什麼時候在迪吧受過這等的羞辱。我生氣,但現在不是打她罵她的時候。我拿著麥克風,示意DJ把音樂關了。對著麥克風說道:“我一定會追到你。”說著,我就抱著雲的頭親吻了起來,雲耍過頭,一巴掌就飛上來了。我用手抓住了她的手。這要被她打到,我還怎麼混。這時,聽見迪吧裡的小兄弟都叫喊著:“賢哥好樣的。”說實話,我那樣做只是為了挽回我的顏面,在外面混,有幾個不是要面子的。又有多少次因為面子被打被砍,傷痕累累,這就是飄渺的世界,虛假的人類。雲掙脫掉我的手,轉身走了,我以為她會離開迪吧,並沒有,選擇一個沒有人的桌子坐下了,然後向我揮手,示意我過去做。真TM太有意思了。這女的我喜歡。你根本猜不透,也看不透她在想什麼。我把麥克風放回去,很自然的走了過去。 坐下後她第一句話:“我想喝酒。” 我看著服務員打了個響指。“賢哥。” “拿一箱酒來”說著我拿出100塊錢給了服務員。“這……賢哥,我不敢收,峰哥會罵我的。”服務員說著就準備轉身給我拿走。 我喊住她:“什麼跟什麼,親兄弟明算賬,開門做生意的,再說我請美女喝酒,這要埋單。”雲白了我一眼,那意思就是裝什麼裝。 酒拿過來,我用牙起開一瓶,其實我是故意的。我知道她肯定會不要,這樣我才有詞和她說。、 “我不要,不衛生。”雲說著就準備拿啤酒起準備開一瓶。我把她要開的酒拿了回來。 “剛才我的口水你又不是沒品嚐過。現在說我不衛生了。”我有點臉皮厚。“流氓……” “小女子年齡不大,脾氣不小啊。”我笑呵呵說道。 和雲聊的還算開心,多數是她老打擊我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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