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宿舍裡,講黃色笑話就成了江峰的必修課了。他那天剛買手機回來,白天在教室裡炫耀了一天之後,晚上又拿出手機來,說,“我給你們講段經典的簡訊吧!”便有幾個人響應,叫他快說。他就乾咳了幾下,幾乎是唱起來了:阿妹一對波,長得像山坡,看見就想摸,順著山坡往下摸,摸到一個小鳥窩,小鳥窩,水真多,快把小鳥放進窩,水淹小鳥發哆嗦,打完噴涕吐白沫。
一陣嬉戲之後,顧軒才把嘴巴湊近我說,“兄弟,他大概把周盈幹了!”
我沒有說話,只是想起餘菲。她是我以前的女朋友。這種感覺真是太怪了,我怎麼會因為聽到這些而想起她的呢?我和她之間除了牽牽手,親過臉蛋之外,到底什麼也沒有發生過的。只是有一夜她家裡人不在,我和她同睡在一張床的時候,她有那種想法,可我拒絕了,說要對自己的行為負責,在沒有結婚之前不會和她發生這種關係的。可是我們又怎麼想到呢,分手和結合同樣的簡單。後來我們分了,各奔前程,就像不同方向的兩列火車……
夜風有些涼了,等一切都平靜下來的時候,我卻就不得安寧地躺在床上,彷彿一隻熱鍋上的螞蟻。想到近來的大學生活,失望的情緒像病毒一樣侵犯當初的憧憬。當初我總覺得大學是天堂,不吃人間煙火的神聖之地;那裡可以自由地發揮自己的聰明才智,可以無拘無束地生活;可以像孫悟空一樣大鬧天宮,也可以像豬八戒一樣吃飽了睡,睡飽了又吃……然而,種種的跡象證明自己當初的想法是多麼的愚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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