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徑直進了上房,只見二姐坐在炕上,旁邊站著兩個小丫鬟。我沒有說話,只含著笑,靜靜的看著。
她抬頭看到我,也笑了,面若桃花盛開,滿目柔情春色。剎那間,我的心田如若照進陽光,暖上心頭。
她起身作個萬福,柔聲說:“璉二爺,您回來了!”
我作揖還禮道:“近些日子,有勞二妹妹辛苦了!”
兩小丫鬟出門去倒茶,我在下首坐下,問:“怎不見親家太太和三妹妹?”
她含笑道:“才有事,後頭去了,就該過來了。”
路上想著她時,象有一肚子話要說,此時此刻,她坐於面前,我竟無話,只會死盯著,傻傻的笑著。
她粉面飛紅,低頭不語,卻在眼角藏著笑意,手裡捏著栓荷包的絹子,不停揉弄著。
沉默了會兒,些許手足無措,我假意在腰間摸了摸,說道:“我的檳榔荷包竟也忘帶,妹妹有嗎?賞我一口吃吧?”
顯然,我這句是廢話,人家的檳榔荷包就在手裡,還問有沒有?
她噗嗤一聲笑了,歪著頭俏皮說:“有倒是有,就是我的檳榔從不給人吃。”她一邊說著,一邊把玩著荷包。
顯然,她這句是假話,不給人,幹嘛還要把荷包在人家面前晃來晃去?
我不是傻子,這不是禿子頭上的蝨子——明擺著嗎?她的意思是鼓勵我去搶。
搶嘛,必定會有肢體接觸。想到這裡,我樂開了花,騰的站了起來,張牙舞爪的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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