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跑近了,我方辨出是後鄰武大叔,他見是我,有些不解地問:“子楓啊?看見誰在這搗亂了沒有?我知道肯定不是你乾的,從小就老實巴交的,又這麼大了,誰還玩水啊?”
“大叔,是我們乾的,跑的是我同學,城裡人,沒怎麼來過鄉下,玩什麼都新鮮,您別生氣啊,我幫您擋。”
“行了行了,我自己來吧。趕緊去追你同學吧,光著腳就跑了,以為我還能把他怎麼著啊?”
我拿好孝寒的鞋襪,一路追下來,直跑到草地邊上才看他坐在地上:“你跑什麼嗎?又沒人要吃你。”
“還不跑?那人都拿鐵鍬來拍我了。”
“人家是來擋決口的。那你現在怎麼不跑了?”
“哎呦呦,左腳底下好像紮了個什麼東西,好痛哦。”
“我看看,啊,是個蒺藜,都扎盡肉裡了。”
“趕緊給我拔出來啊。”
“已經斷了啊,留了一半刺在你腳心裡了。誰讓只顧跑,已經扎的很深了。”
“那怎麼辦啊?流血了沒有啊?”
“沒有,你皮厚,等個十天半月的,讓刺自己長出來吧。”
“那哪行啊?不會跟肉長到一快去吧?”
“那你把腳抬高,我給你吮出來。”
“噢,哎,輕點,好癢。”
“別動……好了。”
“啊?這就完了?”
“是啊,已經出來了,你看。”
“我看武俠電視劇上,要吮吸很久的啊?”
“人家那是吮吸丨毒丨血。”
“那你怎麼知道你們這的蒺藜沒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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