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蘿蔔說：“李大嘴這麼一提醒，我還真的想起來，出事的第二天，咱們不是開案情分析會麼，洋蔥頭老纏著我打聽訊息，我當時就覺得怪怪的，這幾天在路上遇到他，他又躲著我走……”

屋子裡的幾個人互相對視了一下，楚天瑛惡狠狠地說了一個字：“抓！”

日期：2011-4-19 9:27:00

第五章第二節

沒出十分鐘，頭髮蓬亂的洋蔥頭就坐到剛才李大嘴坐的那張椅子上，把身上的灰色羽絨服緊了又緊。

胡蘿蔔先說話了：“老楊，都是鄉里鄉親的，我也不和你扯那些沒用的了，湖畔樓的案子整太大了，這幾位同志都是省裡下來的，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所以，你知道什麼就早點說，爭取個主動。”

“我……我啥也沒幹，啥也不知道啊。”洋蔥頭眨巴著小眯縫眼說。

胡蘿蔔還要說話，楚天瑛把他的胳膊一摁。

此後的十分鐘，整個審訊室鴉雀無聲，所有的目光都盯在洋蔥頭的身上，像是一群貓看著一隻縮到牆角無處可逃的耗子。

洋蔥頭低著頭，就感到脖埂子越來越沉，額頭上沁出豆大的汗珠來，終於，他翻了一下眼皮，看到那些警官們依舊目不斜視地逼視著自己，不由得低聲擠出一句：“我真的啥也不知道啊……”

啪！

楚天瑛狠狠一拍桌子，緊接著吼了一句：“撤了他的凳子！”

剎那間，洋蔥頭屁股底下的凳子就被踢掉了！幾個刑警把他像面口袋一樣貼到了牆上，嚇得他大叫起來：“我交代！我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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