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只有一個字,卻掩飾不住失望。
我們通完了簡訊,我覺得我就這麼直接地回絕了她似乎不太妥當。想再跟她解釋又沒有什麼可以解釋的。不知為什麼我也覺得發悶了。
於是我去找鬱郁。她的行李包還在我這兒呢,我得給她送去。
我去了鬱郁家,她卻不在。
鬱郁媽對我和以往一樣熱情,她接過行李包,又給我倒茶喝。
我問鬱郁去了哪兒?
她說鬱郁被樂寶叫了出去,說是一起去城裡。樂寶有幾個朋友開了家店,今天開業,讓她去唱歌。
我說,嗐,這就成歌星了啊?
我從鬱郁家出來,便在離她家不遠的地方找了個土墩,坐著等她回來。一邊等一邊撿石頭,借了燈光拿石頭去打樹上那些不肯歸巢的鳥兒。我煩它們在我頭頂上跳來跳去,還不停嘰嘰喳喳賣弄自己的喉舌。
劉瞎子耷拉著頭從對面街上走過來,我從步伐上認出了他。他依舊戴著頂破帽子,半遮著臉,手裡抄根棍子。
我喊他。
他看到我,應了一聲。
我取笑他,你大晚上的去哪裡哭喪了?
劉瞎子是我的朋友,我和他說話從來都是這樣沒有什麼忌諱。
他苦著臉,唉聲嘆氣。
我說,你是專門給人家測運氣的,自己卻搞成這麼副倒黴樣子。
劉瞎子蔫的厲害,口都懶得張,只從鼻孔裡往外透氣。說,村長這昧良心的王八,我要拿棍子敲他的龜殼,他卻不知躲哪裡去了。
我說,村長又給你晦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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