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2-08-03 19:44:12
過了“十一”老兵復員工作進入了落實階段,連裡的幹部就更加的忙了,每天都要面對今年要復員的老兵,提出來的各種撓頭的問題,想盡一切辦法去安撫他們,只盼著他們能順順當當的離開部隊。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有再多的不捨,再多的不情願,該離開時還是要離開。因為去年的大裁員,今年走的老兵並不多。終於到了老兵離開部隊的那一天,和往年一樣。依舊是依依不捨,依舊是離別的憂傷,依舊是緊緊的擁抱,依舊是淚痕滿面。看著他們即將離去的身影我在心中默默的想,我和他們只是在一個特定時間特定地點的一次相遇,並在此停留了一段時間,共同的生活,共同的工作,共同的成長,然後每個人都會沿著自己的人生軌跡繼續前行,可能再也沒有交集。相聚是暫時的分別確是永恆的主題,有些人這一轉身可能就是永遠的別離,以至慢慢的淡忘。越是這麼想,越是悲傷,淚水在眼中打著轉模糊了眼前即將離去的戰友。看著火車緩緩的啟動,車內車外都使勁揮著手臂,我只說保重沒有說再見。老兵走了部隊又恢復了平靜,一切按部就班。在新兵到來之前是部隊最清閒的時候,也是部隊調整幹部的時候。楊智調到了連部接替復員的上士負責連隊的採買,施軍順利的通過了考試,揹著行李去師部集訓。我們連長和指導員雙雙調到了團部,排長提了一級當上了副指導員也搬到了連部去住。寢室裡一下子走了三個人,顯得有些空空蕩蕩。楊智到連部後自己住一個小屋,我就常常泡在他屋裡,我們兩有了一個相對獨立的小空間,他不外出時我們就擠在他的床上總有說不完的話。現在想想也不知道當時哪來的那些話,讓我們說個沒完,經常是夜深人靜時,我才悄悄的回到自己的寢室睡覺。楊智每次上街買菜都要帶回兩瓶罐頭,晚飯後我倆就會在他的小屋裡關上門喝上一瓶白酒,然後躺在床上纏纏綿綿,經常是在不知不覺中睡著。睡醒了我就抱著衣服偷偷的跑回自己寢室繼續睡,班長和戰友們都好像什麼都沒看到似的,不管不問。新兵來了,班長被調去帶新兵。寢室裡就剩下我們四個人,一天天無所事事的,他們三個一天到晚也是泡在別的屋裡,我們的寢室成了只是一個睡覺的地方。楊智又上街買菜了,我一個人躺在屋裡,蓋著被無聊的拿著一本書看。舒暢從外面回來看我一個人躺著,走到我床邊說:“看什麼呢?怎麼一個躺著。”我說:“沒事,瞎看唄。”舒暢說:“往裡點,我陪你待會吧。”我說:“不用,你去玩你的吧。”舒暢說:“人不夠湊不上手。”我說:“他們都幹什麼去了?”舒暢說:“聽說今天有廟會,都去看熱鬧了。”我說:“你怎麼不去?”舒暢說:“大冷的天,沒意思。”舒暢說著就掀起我的被子鑽了進來。我往裡動了動,舒暢蓋好被子說:“還是你被窩裡暖和。”我說:“我都晤了半天了。”舒暢笑著摟住我,我說:“老實點。”舒暢還是笑著說:“不,就行楊哥摟你,我也要摟。”我說:“少胡說。”舒暢說:“沒胡說呀,誰不知道呀。”我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沒有說話。舒暢抬起頭看著我說:“生氣了?”我還是沒有理他,舒暢看我沒有反應,突然低下頭死死的吻到我的嘴上。我沒有反抗任由舒暢的唇和舌在我嘴上摩擦,舒暢的唇很厚實很柔軟,柔軟的讓我閉上了眼睛。舒暢見我沒有拒絕他,一邊吻著,一邊把手伸進了我的褲子,抓住了我那根敏感的神經。舒暢盡情的吻著,揉捏著,我閉著眼睛彷彿壓在我身上的是楊智。舒暢親吻,揉捏了一會又躺了回去,解開自己的褲子把我的手放到他哪已經堅硬無比的男根上。我的手在他的男根上停留著沒動,舒暢見我沒有動作,就拿著我的手在他的男根上上下套弄起來。舒暢的男根並太長,但很粗握到手裡很充實。舒暢在我的套弄下很快的達到高潮,發出渾厚的呻吟,我知道他要射了,我趕緊掀開被子,乳白色的液體一股股的從他的男根中射出,噴射的到處都是。舒暢躺在床上,在不斷抽動中喘息著。我坐在一旁看著他滿臉飛霞,胸口起伏。慢慢的舒暢恢復了平靜,看著我羞澀的笑著。我說:“快起來,收拾了,小心讓別人看到。”舒暢說:“求你了,幫忙擦擦吧。”我下地拿起舒暢的毛巾擦了擦手,扔給舒暢說:“自己擦吧。”舒暢接過毛巾把身上的精液擦乾淨穿好褲子說:“我幫你呀。”我說:“不用,困了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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