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2-06-24 22:37:17
一下午總是在掛念舒暢的手,不知道他的燙傷嚴重不,會不會感染需不需要住院。許多個問號在腦海裡不斷出現,幻想著他和連長指導員突然出現在我們面前,右手抱著裹滿白色紗布的左手,向我們點頭微笑。直到伴晚十分連長指導員和衛生員回到我們的大院卻不見舒暢,我的心立刻就緊張起來,心裡在想一定是嚴重了被留住院了。舒暢紅紅的沒了皮的手指又出現在我眼前,想起自己手上燙一個小泡都鑽心的痛,心想舒暢這回罪可遭大了。連長和指導員直接進了連部,不敢進去問,只有站在院子裡的樹下等著。楊智走過來遞了一支菸給我說:“不用擔心,就是手燙一下不會有大事的。”我說:“你不是說沾上火藥就會感染嗎?都被醫院留下了一定感染了。”楊智說:“感染了也沒事,打兩天消炎針就好了。”衛生員從連部走出來,我倆趕緊迎了上去,我急切的問:“舒暢怎麼樣了?”衛生員拽了拽衣服慢調私語的說:“你問舒暢呀。”我說:“別買乖子了,快點說。”衛生員一本正經的說:“他沒事。”我說:“沒事怎麼沒有和你們一起回來。”衛生員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放心吧,軍醫說怕感染住院觀察幾天,真的沒事。”衛生員說完又拍了一下楊智後朝水池走去。知道了舒暢沒什麼大事心裡安心了不少,和楊智回到寢室坐在床上等著開飯。晚飯後依然是在院子裡看電視打撲克,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間就到了熄燈時間。連長關了電視站在電視前大聲說:“都別玩了,抓緊回屋睡覺。”聽到連長的喊聲,戰友們都快速的收拾好東西,拿著板凳撲克回了寢室。剛剛還喧囂的院子瞬間安靜了下來,只有探照燈的燈光照耀下的樹影在微風中晃動。寢室熄了燈,樹影穿過窗戶映到床鋪上,斑駁的把我們的行軍被變成迷彩。看著旁邊空著的床鋪,我又想起了舒暢。我知道夜深人靜的時候會更痛,不知道他今天晚上怎樣度過。心裡想著睡不著覺在床上反覆的翻著身,驚動了身旁的楊智。楊智握住我的手在我耳邊小聲說:“怎麼了?”我使勁握了握楊智的手也小聲說:“沒事,睡覺吧。”握著楊智的手心裡踏實了很多,很快的進入夢鄉。早起又是新的一天,生活一如既往,早操跑步回來洗漱整理內務,早飯後把槍支彈藥裝上卡車向靶場出發。靶場陽光燦爛,綠草盈盈還掛著點點露珠。我們的到來平靜的靶場再次響起震耳的槍聲,濃濃的硝煙在靶場上瀰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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