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2-06-09 21:51:38
晚飯後連裡把電視搬到院裡,戰友們都在院子裡看電視或者閒聊。電視上播放著新聞,看著毫無興趣。楊智東走西逛無聊的走了一會,來到我身邊說:“真沒意思,咱們出去走走。”我說:“這荒山野嶺的去哪呀。”楊智說:“隨便走唄,怎麼也比坐在這看這些無聊的東西強。”楊智拽著我的胳膊往大門走,快到門口時遇到排長,排長說:“你們去哪?”楊智說:“出去走走。”排長說:“天快黑了,別走遠了。”我說:“不遠走。”和門口的哨兵打了聲招呼,我倆走出大院。高牆外一片寂靜,暮色中只有不高的山丘和山丘上的草木。一條土路蜿蜒曲折,如同一條黃色的綢帶在綠色的山野中伸展。我倆沿著土路向前散步,走出不遠,三面山丘環繞的一塊開闊的空地出現在我們的面前,我說:“靶場就在這呀。”楊智說:“咱們下去看看。”順著通往靶場的小路,我們一路小跑的跑了下去。靶場修的非常整齊,三個平行的射擊臺把靶場分割成四塊綠色的草地。我倆在靶場上走著,踩在雜草上發出沙沙的聲音。夜色慢慢的降臨,靶場顯得更加寂靜,天地之間彷彿只有我倆存在。我們在空曠的靶場中,緊緊的相擁。激情燃燒著兩個年輕的心,熱血膨脹著身體的器官。唇與唇相接,舌與舌相繞,就像連體生長的藤相互纏繞著。我突然有些心慌推開楊智喘著氣說:“天太黑了,咱們還是回去吧。”楊智仰起頭看著滿天的繁星說:“這天黑的真快,不過今天的星星真亮呀。”我說:“別發詩性了,快走吧。”我拉著楊智沿著來時的路往回走,來時天亮著,還沒有感到路的不平,黑暗中我倆卻走得很是艱難,真可謂深一腳淺一腳,好在兩人相伴相攜才沒有摔倒。回到部隊,戰友們還都在院子裡看電視乘涼。舒暢見我倆進來跑過來說:“你倆去哪了,也不喊我一聲。”楊智說:“你是跟屁蟲呀,上哪都要帶著你。”舒暢說:“就會說跟屁蟲。”我說:“那也沒去,就是院子裡待著沒意思,出去走走。”舒暢說:“外面好玩嗎?”我說:“除了山就是山,沒什麼好玩的。不過看到靶場了,比我們團的好多了。”舒暢說:“遠嗎?”我說:“不遠,走五六分鐘就是了。”楊智拿著盆走回來說:“還不去洗洗,一會人多了。”我說:“去。”說完就往寢室走。舒暢在後面緊跟著說:“等我一下,我也去洗。”水池就在室外的大牆邊,只有四個水龍頭。已經有戰友蹲在地上洗臉,我也接了一盆水蹲在地上,清涼的水洗到滿是灰塵臉上,清爽的讓人有種很愜意的感覺。索性脫了衣服掛在旁邊的晾衣繩上,涼涼的毛巾擦在身上,不由得吸了一口氣,大聲的說:“真爽。”楊智說:“別被風吹著。”我說:“沒事,沒那麼嬌氣。”舒暢走過來拍了一下我的肚皮說:“這麼白嫩的肉皮,還不嬌氣呀。”我推了一把舒暢說:“一邊去,那都有你。”舒暢笑著回去繼續洗他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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