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2-03-18 21:34:18
這新的宿舍和我們原來住的結構完全一樣,不知道什麼原因卻沒有原來的宿舍暖和,每當太陽下山,室內沒了陽光的照射,坐在板凳上就會感到有些冷。晚點名後排長就讓我們早早的洗漱,然後再打上一盆熱水泡腳,把腳伸進熱的有點發燙的水裡,熱量立刻就會由腳慢慢傳導到全身,熱熱的被溫暖包圍著舒服極了。泡完腳就會鑽進被窩,看書、抽菸和侃大山。楊智嫌他躺在上鋪和我們說話不方便,總是擠到我的床上和我對面的坐在,直到熄燈的哨響才爬上自己的床。有時就會不老實,偷偷地把腳伸進我的兩腿之間撩撥的我堅硬無比,我還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和戰友聊著天。施軍常常是捧著書看,偶爾搭上一句兩句話。班長是個悶葫蘆躺在床上一言不發聽著我們說話,說到有意思的時候跟著“嘿嘿”的傻笑。閒聊就是在我、楊智和排長之間展開,海闊天空,無所不談,排長講他軍校的事情和去大慶的經歷,我們則給排長講我們在家時的事情,慢慢的我們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排長雖然和班長、施軍已經在一起一年多了,沒幾天卻顯得和我倆更親近。什麼事都讓我們去做,有好事也第一個想到我倆。施軍不無嫉妒的說:“排長偏心呀。”排長也總會笑著說:“沒有吧,你們都是我的戰士,我對你們都是一視同仁的。”施軍就再不吱聲。時間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去,新的環境,新的室友,睡覺時楊智也沒敢往我的床上跑,一晃二十多天,心裡很想,偶爾趁去洗手間時看到沒人偷偷的親親嘴相互摸一摸,點到為止弄得更加難受。憋的實在難受就會打打飛機發洩一下,好幾次我都能清楚的感到上鋪的楊智打飛機時發出的聲音。第二天沒人的時候我會笑著問他:“昨晚是不是打飛機了?”楊智總是說:“想你了,不打飛機還有什麼辦法,大冷的天也沒地方去呀。”施軍對打飛機看的到很泰然,每次打飛機都不會特意揹著人,第二天洗丨內丨褲時還會說:“火力太旺,不出不行呀。”排長會說:“跑馬呀,說明健康。”有一次半夜,睡的迷迷糊糊的被楊智叫醒,拉到衛生間,又冷又害怕,急急忙忙的做了,也不敢發出聲音,還要聽著走廊裡的動靜,一點快感都沒有,還差點凍著。大概楊智做的也不舒服,再沒有半夜拉我去衛生間。春節一天天的臨近,新兵的集訓結束了,排長和班長去新兵連領兵臨走時說:“你們在家把屋裡好好收拾一下,給新兵一個好印象。”排長走後楊智說:“天天打掃衛生,有什麼好收拾的?”我說:“那就掃掃地,擦擦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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