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續裝傻：“知道什麼？”

孟瑩認真地看了看我，看了一下週圍，然後小聲跟我說：“反正你好好保護自己吧，可別被潛規則了，老闆娘很厲害的。”

前臺匆匆跑來開啟門，大家都擁擠著進門打卡，一下子人聲鼎沸起來。

日期：2011-08-30 12:33:49

沒有想到當天下午，陳瑟就把我叫到他辦公室，這是我第一次單獨進他的辦公室。我拿著筆記本和筆坐在他的辦公桌對面，他面色和藹地說不談工作。於是我把筆放下。

他說：“我看過你的簡歷了。”

我點點頭。

有人敲他的門，陳瑟不打算讓敲門者進來。但敲門的人很執著，陳瑟問什麼事。尹忻開啟一條門縫說要審單據。其實單據一直都是顧燕兒負責的。

陳瑟看了一眼我然後問很急嗎？尹忻說很急。陳瑟說那進來吧。

尹忻微笑著走近他的身旁，挨著他站著，完全是擺看這個親熱距離，她用一種我平常從來沒有聽到過的聲音柔柔地說著話，臉上柔情密佈。

我低下頭去仔細研究我的指甲到底有幾個月牙。對面的人看不到我雙手在辦公桌下的動作。

陳瑟說：“這些這些都不行，都先拿出去吧。沒有什麼事，誰都不要進來。”

尹忻拖拖拉拉地走出去了。我聽到一聲極不情願的關門聲。

我抬頭，陳瑟又說：“你的簡歷我看過了。”

我仍然點點頭。

六月末的陽光灑在白色的百葉窗上，在他身後的壁櫃上照出斑駁的光影來。天氣越來越熱，流火的七月就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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