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童年和少年,如果有快樂的時光,那就是和花肚皮(發小,鄰居家的孩子)在孟爺爺家,聽老人講述許許多多光怪陸奇,詭秘珍罕的奇聞異事。還有他的匪夷所思的怪行。
那年冬天,特別的冷,西北風像小刀割在臉上,好個疼啊。我捂著腮幫子和花肚皮,上樓去孟爺爺家玩。開門的是孟爺爺的那位親屬,菜色的臉,眼睛發寧,看人如同剜你一刀,非常不痛快。我們私下管他叫殭屍。
殭屍用凌厲的目光剜了我們一下,就回到自己房間去了。每次都是這樣。
孟爺爺今天情緒頗好,擺能著一堆像章,和藹地問我,怎麼了,當時我的臉一定表情很誇張,告訴他蟲子牙,很疼的,口腔醫院說要拔牙,可是我怕打麻藥,就沒拔。
是哪顆牙啊?孟爺爺愛撫著我的頭。
我張開口,指給他看,突然,他的表情非常猙獰,直勾勾看著我,嚇得我手心發涼。
“好了,吐一口!”他的表情又恢復自然……天啊,我的那顆蟲子牙落到地上,沒有血。我把食指伸進嘴裡,驗明正身,是那顆讓我疼的死去活來的蟲子牙——去了。
花肚皮把一枚像章別在棉衣上,我也把一枚像章別在棉衣上,孟大爺讓我們用手護著胸口的像章,老人的笑容消失了,表情非常猙獰,直勾勾看著我倆,隨著他的表情開朗,我發現,我手裡護著的像章沒了,花肚皮的也沒了。那兩枚像章到了孟爺爺的手裡——像這樣的事兒在老人家發生了多少?一天一宿也講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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