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還有這麼惡毒的病麼?”柳無言抽噎著,雖然早有準備,可是依然是突如其來的感覺,連師傅都不知道緣由的病,還有的治麼。
師傅點了點頭說:“我知道平時你和昀關係是最好的,現在眼見著他一天比一天的消瘦,一定疼心萬分,但是你不要去告訴他真相,我一定努力,找到整治他的辦法。他還小,無法承受這個打擊的。”
柳無言不知道是怎麼走出師傅的房門的,甚至忘記了有沒有向他告別,頭好疼,彷彿萬千的錘子敲打著他的頭,似乎就要爆裂開來,路邊又有棵樹枯萎了,再也抽不出綠色的芽。
“昀,我來看你了。”柳無言假裝很高興的跳著來到昀的房間,昀躺在床上休息,卻並沒睡著,只是手枕著頭望著房頂,柳如言一如既往的用手揉了他系的好好的頭髮一把,昀的頭髮以前是靚麗的如墨一般,連小師妹都驚歎不已,然而現在有點黃黃的,糙手。
柳無言感覺鼻子酸酸的,想要流淚。
“昀,記得過了這個冬季,你就18歲了吧?”柳無言把頭扭過去,假裝看著窗外,忍住快要滲出的淚水。
“是啊,”師弟很虛弱的說著,可是卻興致勃勃,“師兄,直到現在都只有你記得呢。”
“我們都是冬季出生,當然會記得清楚。”柳無言總是回憶起那個夢魘,冬天的雪鋪天蓋地,他認定自己出生在了冬季,因為冬季的某一天裡,他的骨骼會像窗外腐朽的樹枝,經不住雪的積壓,咯吱一聲的脆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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