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尼是個慵懶的城市,日子過的緩緩如流水,我對Nick的瞭解也僅限於第一晚的聊天,雖然我很想問他為什麼要出租房,他看起來並不缺錢。但是,因為工作忙碌的關係,我們一直沒機會再聊天。
有一陣,我和他就像是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的平行線,雖然近,但是會禮貌客氣地保持著距離。
一個週五的晚上,我和幾個大學同學小聚。大家畢業後各自忙碌,有幾個去了別的城市工作。這次好不容易聚在一起,我們玩得都很high。凌晨的時候才結束,因為太晚沒有火車的關係,我和幾個比較好的朋友在City的朋友家湊合一晚。幾個女生都喝得微醺了,東倒西歪地躺在沙發上睡著了。5點多的時候,我告別朋友,搭火車回C區。
可能因為宿醉的關係,頭一直漲漲的,喉嚨冒煙,眼睛乾澀。下了火車,發現原本很容易走的一段路,變得艱難起來,我乾脆脫了高跟鞋,赤腳走回家。很多澳洲人都喜歡夏天光著腳走路,而且我想C區的地面應該很乾淨。沒想到,快到家的時候,我還是很不幸地踩到了塊玻璃渣。突如其來的疼痛直逼心臟,我腳下一個趔趄,膝蓋重重地磕在地上。
離家門口就幾步路了,我懶理腳上的疼痛,一瘸一瘸地往前挪,輕手輕腳地開啟大門,放下手中的鞋子和包,坐在椅子上檢查傷口。傷口雖然痛,但好在不算嚴重。我瘸著腳去廚房灌下一杯水,人也清醒了不少。這時的太陽還未升起,Nick好像忘了關窗,白色的棉麻窗簾在晨風中飛揚,客廳裡一片清冷。一切看似很正常,但我卻隱隱感覺有什麼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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