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動得一句話也說不出,趙家強在醫生們詫異的目光下握住我的手,“兄弟,不就一個非典嗎?沒什麼大不了的,算要死咱也陪著你。”萬幸的是我只是一般的感冒,事後一位醫生感嘆,這年頭也有不怕死的?
事過境遷,當我在農曆2005年即將要結束時再回憶這些,我還是忍不住流淚。
但我也不能不想起,趙家強一面和我稱兄道弟,一面卻把我喜歡的女人壓在身下,我的腦海裡甚至出現了這麼一副畫面:趙家強在柯蘭身上做完生理運動後,柯蘭問他如果我知道了怎麼辦?趙某人得意地說,“玩一玩而已,只要咱們不說,誰知道?”然後兩人放蕩地笑著。
我的頭開始一陣陣地疼,就像一個鑽頭在裡面鑽,我一拳接一拳地擊打著自己的太陽穴,還是疼得哭了起來。
王小虎這幾天一直跟著我,我想他大概是想報復我,剛剛我上樓時,就發現他一直躲在花壇邊的榕樹後,當時我希望他能衝過來用刀捅我,那麼我就有藉口一槍打碎他的頭,或許血腥能讓我冷靜下來。
可是王小虎很冷靜,他如一隻獵豹一樣不緊不慢地跟隨著我,只要我走出派出所或是家裡,不久後就能發現他。他可能也知道我已經發覺了,可他仍然不放棄。
如果他想激怒我的話,他已經做到了,有幾次我都忍不住想回過頭把他揪出來,用拳頭把狗日的揍成腦震盪,但我還是忍住了,畢竟相比較,我欠他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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